2015年9月14-22日，拉美所“拉美政治发展、改革与治理”和“中拉关系及对拉战略”调研组赴四川成都、绵阳等地调研。期间，项目组走访了四川成都、绵阳等地，与当地政府机构、企业和高校进行了座谈，取得了预期效果。“拉美政治”项目组首席研究员袁东振，执行研究员杨建民、王鹏、方旭飞，研究助理范蕾、李菡，“中拉关系”项目组首席研究员贺双荣，办公室副主任王淑芬、政治室助理研究员谭道明博士参加了上述调研活动。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苏振兴研究员参加了部分调研活动。

一、赴四川省有关政府机构进行调研

（一）在四川省贸促会调研

9月14日上午，项目组一行前往本次调研的第一站——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四川省委员会（简称四川省贸促会）。四川省贸促会同时挂“中国国际商会四川商会”的牌子，其任务包括促进对外贸易和投资，组织四川经贸代表团出访，维护四川企业在海外的合法权益，为四川企业和组织提供有关国际经贸、金融、投资、技术转让等方面的法律服务，研究涉外经贸领域的有关问题，向企业提供参考意见，等等。

项目组与四川省贸促会副会长李力、国际合作部部长邹继欧、四川世界贸易中心会主任赵晓阳等相关领导、一线工作人员进行了座谈。

袁东振研究员首先介绍了社科院和拉美所的基本情况，然后说明了本次调研活动的目的和背景。一是，落实中央从战略高度重视拉美的决策。新世纪以来，中拉关系突飞猛进。中央有关部门需要了解我国地方政府、企业对中拉合作的需求。其二，发挥中国社科院思想库、智囊团的作用。第三，为中国企业“走出去”提供一些智力支持。他说，四川省贸促会在四川对外合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开拓拉美市场方面也掌握许多全面、权威的信息。

李力副会长对社科院拉美所调研组一行的到来表示欢迎。他表示，四川作为西部经济大省，截至2014年，与拉美地区进出口贸易近22.4亿美元，与巴西、智利、墨西哥、阿根廷、哥斯达黎加、秘鲁6个国家贸易规模达到了上亿美元，四川与拉美的经贸关系日益紧密。其中，四川出口的是机械、电子产品等，从拉美各国进口主要是农产品、资源、水果类产品等。近年来，四川省不断加深与拉美各国的关系。2008年，四川省与巴西帕拉州建立友好关系。2009年，会领导参加中拉企业家大会；2010年，承办第四节拉美高峰会；2012年，带领四川企业到杭州与拉美企业进行对接。四川省贸促会每年组织企业代表团赴拉美地区参展参会，增进了解，成效显著。但与此同时，四川企业在“走出去”开拓拉美市场过程中，还面临着劳工、签证、税收、融资等领域的诸多困难和挑战需要解决。比如，在签证方面，拉美一些国家的工作签证、商务签证都很难拿，大多数要求面签，且拒签率很高。有时候，参加展览会的筹备工作都准备好了，但就是签证办不下来，有时候只能走第三国比如美国再去这些国家。

李力副会长还提出了促进中拉经贸合作的若干建议。首先，国家层面要有战略，以央企为龙头，加强对“走出去”企业的扶持。未建交国也可以设立商会、贸促会。其次，与拉美国家的自贸区谈判要抓紧。目前，我国与智利、秘鲁和哥斯达黎加三个国家建立自贸区，希望能够取得更多突破。第三，加强专业咨询公司建设，更好地为走出去的企业服务。第四，加大与拉美地区人员往来。可以派遣大量留学生去拉美学习，也可以吸引拉美学生前来中国。

袁东振研究员代表调研组对四川省贸促会的接待表示感谢。调研组认真听取该会在开拓拉美市场方面的意见和建议，表示将汇总各方意见后积极向有关部门反馈。

（二）赴四川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座谈

我国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的主要职责之一是研究对外开放重大问题，提出利用外资和境外投资的战略、规划、年度计划的目标和措施。9月14日下午，项目组一行前往四川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就该省的对拉投资战略、规划及措施等相关问题，与四川省宏观经济研究院、发展规划处、利用外资和经外投资处等机构的负责同志进行了座谈。

袁东振研究员向四川省发改委有关机构负责同志表示，本次调研的目的是为国家对外决策提供一些政策、建议，希望了解一下四川省发改委主导下的对外发展规划、重要设想、想法和打算，既可以是拉美地区的，也可以包括其他地区，既可以是比较成功的经验，也愿意听到一些比较曲折的案例。

四川省发改委有关机构负责同志介绍了本省的对外发展规划，特别是在国家“一带一路”战略下的最新发展设想。在境外投资方面，四川企业境外主要投资于矿产、房地产、小规模高新技术，出口国家是东南亚、非洲和澳大利亚等地区。因为市场准入和风险控制比较难，南美市场并不是四川省企业“走出去”的首选和重点。目前，省内企业“走进拉美”有代表性的主要有以下几家。第一家是四川贝尔化工集团有限公司。该公司是国家农药生产定点单位、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全国知识产权试点企业，主要产品是草甘膦。该公司2013年前往巴拉圭，投资几千万美元，在当地建设草甘磷的生产基地，目前处于运营初期。第二家是四川宏华石油设备有限公司。其设备主要出口美国、中非等产油国，今年年初报了中墨能源基金，参与石油基础设施的开发，目前受油价下铁影响较大。第三家是吉峰农业机械有限公司。其子公司成都盛河汽车配件有限公司自2003年与阿根廷、巴西开展汽车外贸业务，历经十年，业务一直保持稳定。现与玻利维亚和秘鲁有业务合作。从该公司在农业与工业领域的业务探索来看，拉美地区对中国的产能输出有极大的需要，在农业上对于中国农业机具、现代农业技术有极强烈的需求。总之，中拉合作的空间极大，对于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具有极重要的补充与支持。如果以“一带一路”为中国产能输出的发动机，那么，中拉经济带和中非经济带将会是“一带一路”的两个驱动轮。

四川省发改委有关机构负责同志也坦诚四川企业“走出去”也存在一些困难和问题。首先，拉美地区属多语言、多民族地区，社会结构存在多元化特点，反映地方治理结构上，工会、各种产业协会、反对派对于政府国家计划项目实施有很大的阻力。单纯用政府行为推动双边合作，而忽略民间组织力量会影响项目执行。基于同样的原因，拉美项目的决策时间和社会执行能力都比其它国家更长。其次，某些国家石油公司的支付能力有限、货币汇率不稳定、当地的经济不稳定导致的一系列问题，如通货膨胀等。中国员工在当地的安全问题，以上问题在低油价时期更加突出。派遣中国员工的签证问题。另外，文化的差异，包括语言、宗教、意识形态、相关的法律法规、政府效率，当地的工业基础，交易习惯等方面与我国的差异，特别是细节上的差异需要对当地情况熟悉的人的指导。第三，社会治理结构安排导致在经济关系中，拉美地区以欧美技术为标准，对中国标准的认同还很欠缺。第四，中方走出去的企业大部分以资源、石油类为主，不承担企业的社会责任，对于当地环境保护不力，授当地反对派以把柄。第五，在承包类合同中，不创造就业机会，引起工会组织罢工，而利用当地政府施压从而在软实力上损害国家形象。第六，不尊重当地民风民俗，导致与当地社会关系紧张。第七，中国工业结构调整形成的产能输出，是将落后的、过时的产品输出，未接和当地所需形成工业、农业互补性输出。我们应不仅局限于短期利益，还应有长效发展计划才能有效在新形势下与受援国之间形成良性长期互惠合作关系。不谋长远，何以谋一时，更何况长期看拉美资源和经济支持可以长效支持中国的发展短板。

四川省发改委同志也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建议。一，期望政府能鼓励我国金融机构到拉美设立分支机构，以促进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二，希望中拉之间能够更多地实现多种渠道的经济与金融合作安排，比如特别基金，使得中国的出口制造企业可以借助这一类的中拉高层合作机制，实现通过中国的银行支付，有效避免偿付风险和汇率风险。三，全方位、多渠道鼓励国企、地方企业和民营企业，采用混合所有制企业以“联合体”方式“抱团出海”。四，政府对拉合作时，给予援助应对国企和民营一视同仁，不仅要宣传国企，也要多宣传民企。统一规划，充分尊重市场，不能搞一刀切。五，产能输出多元化，推动重装备、铁路公路基建产能输出的同时，也要为农业、轻工业、高新技术产业做好规划。六，建议不仅仅输入“硬件”，也要输出“软件”。七，推动双方标准互认与检验检疫制度。八，建议给予企业在东道国所生产的产品返销国内的许可。特别是农产品应开设绿色通道。九，建议通过混合所有制形式，在联合体之间形成互通机制。十，应当引导企业让东道主国家企业参与项目形成多方协同模式，避免冲突。

（三）前往四川省商务厅调研

9月14日下午，调研组一行前往四川省商务厅进行调研。袁东振研究员介绍了此行的目的，希望商务厅的同志能够提供四川企业“走出去”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为以后的企业提供借鉴，少走弯路。

商务厅副巡视员李慧向调研组介绍了四川整体的社会经济发展情况。第一，区位优势明显，资源优势突出。第二，产业门类齐全，交通体系完善。第三，创业环境优越，创新实力雄厚。第四，后发优势凸显，引领西部开放。目前，四川与拉美国家的经贸合作日益密切。去年曾组织“万企出国门”活动，前往拉美等世界其他地区和国家。2014年全年，四川与拉美贸易总额为22.4亿美元，其中，出口16亿美元，进口6.3亿美元，出口主要商品为化学品、处理控制器、机器及零件、水轮机、鞋、肥料、塑料制品等，主要进口商品为生皮及半制品、铁矿石、镍铁、纸木浆、集成电路等。四川主要出口国家有巴西、阿根廷、墨西哥和智利等国，主要进口国家则是巴西、阿根廷、哥斯达黎加和秘鲁。在对外合作方面，四川省四川迪美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四川亭江新材料股份有限公司、四川九洲电器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在拉美乌拉圭、巴拉圭、秘鲁、巴西设立公司。

李慧副巡视员指出，四川企业“走进拉美”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其一，拉美市场需求旺盛，经济发展充满活力，产业有互补性。四川制造的汽配、钢制品等，基本符合拉美市场的需求。在广交会上也与拉美客户建立较好的经贸合作关系。第二，四川企业更加关注拉美。欧洲传统市场需求低迷，企业主要把方向转向了拉美等新兴市场。2015年，四川省组织企业参加了墨西哥国际五金工具及制品展览会、2015南美（巴西）国际食品配料及技术展览会，并考察秘鲁市场，赴墨西哥、古巴、哥斯达黎加开展经贸促进活动，参加第九届拉美峰会。与当地的商协会、贸易进口商建立了联系，并达成了一定的合作意向。然而，对拉投资贸易也存在一些问题。一，交通的物流成本过大，导致人员和产品的成本增加。结汇周期比较长，缺乏竞争优势。二，贸易环境有待改善。地方保护主义较为严重，贸易壁垒较多，制约四川有些企业对拉贸易。三，专业外贸人才缺乏。西班牙语人才缺少，导致一些企业很难拓展业务，影响双方的合作。

对此，李慧副巡视员提出了五个方面的建议。第一，从国家层面，针对拓展拉美市场，出台一些专项支持的政策。比如，涉及物流、信保、退税方面的政策。可以鼓励我国金融机构到拉美设立分支机构，融资、结算能够便利化。帮助企业了解拉美各国的法律法规，帮助这些企业及时有效规避风险。第二，创造贸易便利化环境。第三，制定拉美市场拓展战略。比如，具体目标是什么，有哪些相应的政策，哪些具体的举措。可以具体一点，接地气一点。从而创造更好的投资、贸易环境，开创新的局面和优势。第四，早日批准成都的自贸区建设。四川要建成西部开放基地，扩大与拉美的合作，提升竞争力，需要一个平台的建设。四川的对外开放需要中央政府更大、更多、更有利的支持。第五，加快与巴拉圭互相设立代表处，解决两国未建交而商务交往带来的不便。

在商务厅副巡视员李慧主持下，外贸处、贸发处、外经处、综合处、国际处、研究院等职能部门的负责同志也分别介绍了四川省涉拉投资贸易的具体情况。

二、前往有关企业进行调研

（一）福华集团

9月15日下午，调研组一行前往四川省乐山市福华农科投资集团进行调研。福华农科投资集团自1999年成立以来，经过十数年的励精图治，已发展成为以农用化学品（草甘膦）生产为主，集现代农业、竹浆纸业、金融投资业为一体的大型集团公司。集团旗下有20多家实体企业，资产总额数十亿元，拥有员工3500多人。

袁东振研究员介绍了本次调研的目的和背景，希望到福华集团这样在拉业务较多、外向型的企业了解第一手的资料和信息，希望福华集团分享一些“走出去”的经验，也可以介绍遇到的问题和挑战。

福华集团副总裁李晓鸿介绍，福华集团的业务主体是农药化工，大约120亿产值。2014年，福华集团位列中国民营企业500强的第393位。公司基地在四川省乐山市，主要生产草甘膦为主的系列除草剂产品，绝大部分用于出口。福华集团近年来发展较为顺利。最近一年多，化工行业遭受重创，能够正常运转已属不易，大多数处于亏损状态，但福华集团的经营还算正常，尽管也遭遇不少困难。

李晓鸿介绍说，去年福华集团草甘膦产品的全球销售额为3.8亿美元，在整个四川民营企业中位列前茅。其中，出口拉美有1.2亿美元，占到30%以上的份额。集团主要在上海和新加坡对外销售产品，在阿根廷有一个代表处。主要通过贸易的方式为主，目前还没有到海外投资办厂的计划。
福华通达公司外贸副总监龙波详细介绍了南美的销售渠道和发展情况。2009年后，福华集团开始投资拉美，销售国家主要是巴西、阿根廷、墨西哥、乌拉圭和巴拉圭。巴西尽管是最大的市场，但进入比较困难，目前正在与大型跨国公司进行合作，产品销量目前占到拉美地区的20%左右。在阿根廷，至今六年了，还没有获得销售许可，仍然处于排队审批的阶段。目前是与阿根廷大型公司建立密切关系，但也面临国内供应商的激烈竞争。在墨西哥，集团主要与当地最大企业、分销商有稳定的合作，占到本土原料产量的50%以上。今年的巴拉圭比较困难，乌拉圭的销售量不是很大，是作为转口中心，因为它的政策、货币等都比较稳定，是福华集团下一个阶段的工作重点。

李晓鸿认为，企业“走出去”，关键还是在内部。业绩在外面，但功夫在国内。夯实基础，才能做大做强，才能经得起风浪，尤其是抵挡住国际市场的波动。但是，在经济新常态下，民营企业的生存处境艰难，面临的压力太大。比如，在拉美，福华集团开拓市场时就面临市场准入、收款、语言生活习惯、投资贸易环境等问题。国家层面应给予民营企业一些支持，特别是给予民营企业的优惠政策必须真正落实。最后，企业“走出去”后，希望我国驻外使馆、在国外的经商处能够发挥咨询、协调作用，解决本国企业无序竞争问题。对中资企业歧视性的做法，上述机构应当帮助企业进行交涉。

（二）长虹集团

前往长虹集团总部进行调研。长虹集团创业于1958年，是集军工、消费电子、核心器件研发与制造为一体的综合型跨国企业集团，拥有四川长虹、合肥美菱、华意压缩、长虹佳华等四家上市公司。

长虹电器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邬江介绍了长虹“走出去”的历程。长虹58年建厂，现在已经有57年了，但走出去的时间并不长。1997年开始做海外业务。第一个阶段，纯粹的贸易，通过海外代理，卖到海外消费者手上。第二个阶段，支持一些合作伙伴，出口设备，组装生产长虹自己的品牌。第三步，进行海外投资，投入人员、技术和品牌，在规划区域有计划地发展。

邬总介绍说，长虹集团目前在中国制造业中排名第67位。2014年，长虹海外出口收入为15亿美元左右，在家电企业中属于中等水平。但长虹是世界上最大的压缩机供应商。现在的目标是，在全球推广长虹自己的品牌。途径是建设自己的生产基地，成立销售子公司，以生产和销售长虹品牌的产品为主。目前，长虹在世界各地有很多工厂、办事处以及子公司。

邬总表示，拉美是长虹非常重视的一个区域市场。拉美市场有潜力，增长空间较大，是全球为数不多的年销售近千万台长虹产品的市场。长虹集团非常重视和看好拉美的市场，尤其是巴西的市场，目前在巴西成立了办事处。但是，长虹“走出去”也交了不少学费，其中亏损的两个区域之一就是巴西。其主要原因是对各州的税收理解的不到位。尽管“走出去”面临很多风险，诸如汇率、政策、法律等等，但长虹还是必须走出去，并且国际化转型是长虹未来转型的重点之一。
长虹集团海外战略发展部等有关部门的负责人也参加了座谈，并分享了他们在具体实践中积累的经验和遇到的问题。

三、访问高校拉美研究机构，并进行座谈

9月15日上午项目组一行前往四川大学拉美研究所，与外国语学院院长段峰教授、西班牙语系主任兼拉美研究所所长史维、以及外语学院的老师进行座谈。

段峰教授首先介绍了四川大学的历史沿革和外国语学院的办学情况，重点介绍了外国语学院拉美研究所的筹备和建设情况。他表示，川大的西语系刚刚成立，目前有三个国内教师、两个外教。拉美研究所是在学校的帮助下，以西语系为依托，建立起来的。其目的之一是推动外语人才的转型，他们以前习惯于做语言、文学研究，现在要求能够做区域、国别的研究。研究拉美有语言优势，但目前也遇到一些困难。社科院拉美所是国内拉美研究的最权威、最综合性的研究机构，希望能够给川大的拉美所支支招，传经送宝，并加强两个机构的合作，让川大的拉美所能够发展得更快一些。

史维所长介绍了川大拉美研究所的发展现状，提出了目前的一些办所思路，坦诚面临的一些困难。西语系的老师们授课任务繁重，科研很难达标，目前都面临职称晋级困难等难题。进行拉美研究是一个很重要的学术方向上的转变，但目前成果不多，学界影响不大，没有形成自己的特色。

袁东振研究员对川大拉美研究所的成立表示祝贺，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他简要介绍了中国社科院拉美所的历史沿革、研究机构设置以及教学科研情况。他建议川大的拉美研究所可以集中力量研究拉美的某一个国家，先把国别研究做扎实、做细致，形成自己的特色。首席研究员贺双荣建议可以研究哥伦比亚、智利这样比较有特色的拉美国家，并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在座谈中，调研组成员们认为，学校领导的高度重视是办好拉美所的关键。希望川大拉美所能够抓住机遇，争取学校的大力支持，希望在未来几年内能够成功申请教育部的国别地区研究中心。

在参加中国拉美学会2015年研讨会期间，调研组还调研了西南科技大学拉美研究中心。该校于2010年成立的拉美研究中心，主要以“当代拉美发展现状”、“当代中国与拉美关系”为研究重点，从政治、经济、社会、教育、文化等开展理论研究、政策咨询及人才培养。该中心负责人希望，通过与中国社会科学院拉丁美洲研究所等同行的合作，为国家西部大开发和西部企业走出去贡献力量。